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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巾边缘不小心擦过伤口，齐净嘶了一声，慢悠悠地扑倒在床上。他把自己埋在枕头里，发尾的水珠还滴落在后颈。
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，睁开眼睛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，翻了个身接通电话。
“我差点要让人去找你了。”齐净麻木地望向被映在天花板上的倒影，觉得今天的倒影好像和昨天的不一样，“不用。”
“你要听话。”应该是有风吧，所以好模糊，他在心里想，“嗯。”
“钱够用吗？”齐净想到放在那人桌上的两枚硬币，摸了摸嘴角，再滑到唇缝，“够。”
“齐净，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齐净一怔，瞳孔倏地放大，按下结束通话把手机甩到一旁，闭上眼深呼吸。过了很久，他又去看那块方方正正的充电宝，指尖撩开内裤边，将它脱掉。
透明的黏液从齐净的马眼渗出来，湿答答地往下滴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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